韩玉芝得到两诗,每天都要拿出来念好几次。陈羽霏见她又要念诗,说,“妹妹,这诗我都能记诵啦。也不知那个家伙,现在在哪家秦楼里逍遥。”
对于男人有什么样的做派,陈羽霏经常在外跑,自然知道更多。明白男人一旦外出,混迹秦楼是必须的,夜宿秦楼多日,也是常事。
韩玉芝听了一笑,说,“姐姐你怎么说话有点酸酸的?”
“关我什么事,不过为你不值而已。你用情过深,可别遇上负心郎才好。不然,受苦的就是你自个。”陈羽霏冷笑地说,对于负心郎这种例子,也是见多了。
“姐姐你说杨郎是不是这样的人?”
“我哪知道,也不是我要理会的。他是你男人,你自个去想。”陈羽霏很不负责地说,“世人都说,男人靠不住。我们女儿家,明知道这样,还死心塌地的,那不是自找苦受?不说了、不说了,你自己想吧。”
“姐姐,我知道的。”韩玉芝柔声说,“我既然来荆蛮楚地找杨郎,就是相信他。至于秋试考完,书生们聚集去秦楼,那不过是一种结交文友。总不能让杨郎都没有几个文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