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窗边,双眼猩红地看着窗外的青色砖墙。
五年!
二房的人比四房早起步了五年!
他现在就是坐马车也赶不上二房的速度。
“父亲,情况或许没我们想得那么糟糕。”乔熠安慰道。
乔四爷的脸色很不好,却还是看向乔熠,等着他解释。
“父亲,二伯是什么性子,你还不知道吗?就算是他扮猪吃老虎,以他的能耐和手腕……不是儿子轻看他,他没那么大的本事,更没那么好的运气。儿子认为,这中间多半是张太姨娘在主事,而且,三伯肯定不知道。”
“哦?”乔四爷来了兴趣。
乔熠继续说道:“二伯和三伯,儿子更认为三伯才是我们需要防备的,张太姨娘之所以这么维护二伯,无非是因为他占了个‘长’字,当年,张太姨娘可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二伯身上,希望他能与大伯抗衡。把所有的资源都给了二伯,要张太姨娘现在换人,张太姨娘肯定不甘心,也不愿意,因为换人,就意味着她的失败。”
乔四爷若有所思地听着,还真听进去了。
“以张太姨娘的能力,五年前到京城开‘蜀绣楼’,儿子是不相信的,二房没这么大的财力,更没有这么广的人脉,所以儿子更相信,二房不过是‘蜀绣楼’的东家之一,还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东家。儿子之前仔细打探过了,‘蜀绣楼’虽然之前的名气也很大,可铺子里的东西和其他蜀锦铺的东西差不多,那些贵人也是冲着‘蜀绣楼’的背景来的,从今年年关开始,‘蜀绣楼’的蜀锦不仅品质好了,连花色和花样都多了不少,所以,儿子猜想,二房的人,多半是年关后才和‘蜀绣楼’合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