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安露出笑容。
牧野推门进来，看她满脸的甜蜜和幸福，也知道她对卫詹霆的感情是真的，神色更柔和了一些，说话却不那么客气了。
“我记得我说过，只有五分钟。”牧野说。
“超时了吗？”顾长安觉得很不好意思，“不好意思啊，一不小心就说多了，总共多少钱，电话费我来出吧。”
“当然是你自己出，难不成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报销？”牧野理所当然的说。
“是是是。”顾长安没觉得冒犯，觉得理所应当。
这个时候国际电话费那么贵，她那有那脸占大使馆的便宜。
顾长安摸摸口袋，没摸出钱来，有点儿尴尬：“我现在没带身上，你看看多少钱，改天我再送过来。”
牧野说了一个数字，要换了一个人，脸都要青了，顾长安倒是觉得还好，毕竟有时候，即使你有钱都未必能找到打越洋电话的机会，她能打就不错了。
“好的，我改天就把钱送回来。”顾长安说。
牧野看了顾长安一眼，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从小就不缺钱，所以不觉得这话费贵呢，还是不知柴米贵，不懂得过日子。
不过，好也罢不好也罢，都是卫詹霆的锅，他才不替人忧愁呢。
顾长安也没注意牧野的神色，见已经说完了，就起身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