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蛎一惊,顿时想起那晚做梦的情景,忙屏住呼吸,仔细观看。
这七个被绑的小人,个头明显比其他人小,脸部只是一个小小的圆脑袋,连五官都没有画。公蛎猜是指这几个人都是小孩子。
七个黑色小人,分别站了七个孩子的身后,但另外一个黑衣人,却站在了一个成年小人的身后。
这些小人的衣服,颜色大都是纯色的,有些黑色,有些红色,不过大部分都是白色,唯独这个成年小人的衣服是杂色的,上面有黑有灰,而且是短襟长裤,一副农夫打扮,若不是黑衣人站在了他身后,公蛎还真没注意。
接下来的情形果然同公蛎梦到的一样,七个小孩额头被割开,身上的皮肤被剥下。但不同的是,那个农夫打扮的成年小人被绑在最后一根空着的柱子上,一个黑衣人将他的后背皮肤剥离下来一块,将处理好的人皮做成了小鼓。
正看得津津有味,公蛎忽然发现有一部分小人儿转移到了矮凳上。它们表演的似乎是另外一出戏:两个小孩模样的人平躺在上面,周围站着四个黑衣人。其中一个黑衣人看起来像是郎中,半跪在小孩身前号脉听诊,过了片刻,它拿出一柄小刀来,将小孩的手臂划开,放入了什么东西。
四个黑衣人绕着两个小孩跳起了舞,前进、后退、猛地回头,舞姿十分怪异,并无一点美感。躺在地上的小小人儿醒了,坐起来东张西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