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赵老夫人病了,卢氏脸上露出讥讽之色:“偌大个将军府,为了个晚辈续弦,还把老夫人给累病了,幸好分宗了,不然走到哪里都得被人戳脊梁骨。”
赵昌元本来还因为忌惮父亲的原因没说话,但这会儿既然母亲说了,那他就肆无忌惮了,反正在这个家里,母亲说话才顶用。
“可不是吗?阿宽这些年行事是越来越奇怪了,先是非要将安如素的尸骨运回来,葬到咱们赵家,那女人离家这么多年,听说在外面都已经有了男人,早就已经失洁,可他还是执着要把让葬进祖坟,现在分宗了,又要迁出去,这里里外外的折腾,也不知道是为哪般。”
“前脚装作对安如素痴情得很,后脚又要娶别的女人,你说这不是虚伪吗?”
要不怎么说这赵昌元情商不高呢?
听到他这些话,赵彦武只差没上前去捂上他的嘴巴。
当着人家儿子说人家的坏话,除了能拉仇恨,还能有什么用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