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头太监赔着笑脸道:“璟王殿下,实不相瞒,安王殿下脖子上可还有一道划痕呢……”
顾宴耸耸肩,“划痕与我何干?”
太监一愣。
顾宴说:“本王今日身子不适,很怀疑是顾荣安身上的晦气冲撞了本王,若再去御书房与顾荣安见面,怕是会重病,还望公公理解。”
太监:“……”
公公我属实有点难理解。
他为难道:“殿下,您就别为难小的了……只是去一趟而已……依陛下对您的看重,也不过是训斥几句便轻轻揭过罢了。”
顾宴摆了摆手,道:“你去回陛下,就说陛下与其要去想是不是本王伤了顾荣安,倒不如来问问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的诚戟,问问他,顾荣安是怎么推他下水的。”
语罢,他便直接走了。
太监愣在原地,心头惴惴不安,然而真等他回了御书房,将顾宴的话就这么原话传达了后,陛下居然一丝要斥责顾宴的意思都没有,陛下只是眉心紧蹙,看向坐在一旁的安王,道:“是你推了诚戟下水?”
安王脖子上的刀痕其实浅得很,但他为了向陛下卖惨,把自己的脖子包的跟个粽子似的,看起来非但不惨,还有点诡异的滑稽。
听了这话,安王慌忙就跪了下来求饶道:“不是……儿臣,儿臣只是,只是想和弟弟玩闹一下,更何况,是弟弟先对我出言不逊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