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产科病房是两人间,两个产妇共用一个卫生间。
裴紫阳的隔壁床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,一个人来的,二胎。
刚办好住院,东西什么的刚放好,就说自己要生,溜溜达达的就走了。
更让裴紫阳不可思议的是十分钟左右,那个女人就生完了,自己抱着孩子就回来了。
给裴紫阳都吓一跳,她听母亲跟那个女人唠嗑,那个女人说自己生孩子就像下个蛋一样轻松。
裴紫阳在孟海溪的搀扶下走进卫生间,她就让门孟海溪出去了。
“大阳啊,你上完厕所先别洗手,你在里边等我,我去接点热水,你出来洗手。”
“知道了,姐。”
第一次上厕所,裴紫阳感觉到一种说不清楚的感受,不是疼痛,止痛药还没有用尽。
她冲完厕所,站在镜子前面,看着自己依然肿胀的煞白的脸,一点血色都没有,有些吓人。
她艰难的走出卫生间,没有看见孟海溪,更没有看见孟海洋,属于她的病房位置,一个人都没有。
她又慢慢悠悠的走到隔壁病床的脚下,那有一个婴儿床,那个软软弱弱的小女娃,正在安静的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