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什么?”
“我在心理史学上花了四十年的时间,在分析任何问题之前,我都能对结果先有一个相当明确的预感,而且很少猜错。眼前这个问题,虽然没有答案,我却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,认为坚迪柏说对了,我们不能对崔维兹置之不理。”
“为什么呢,第一发言者?”德拉米问道。第一发言者心中强烈的情绪,显然令她大吃一惊。
“我感到很羞愧,”第一发言者说,“自己竟然无法抗拒诱惑,将心理史学用在不适用的问题上。而更令我感到羞愧的是,我还允许纯粹的直觉左右我自己。但是我身不由己,因为这种感觉非常强烈。假如坚迪柏发言者说对了,如果我们正遭受到不知名的威胁,那么根据我的感觉,当我们的危机降临时,崔维兹将是扭转乾坤的决定性人物。”
“您这种感觉有什么根据呢?”德拉米十分惊讶。
第一发言者桑帝斯愁眉苦脸地环视众人。“我毫无根据,心理史学的数学没有给出任何结果。可是我观察各种关系的交互作用,便感到崔维兹是一切事物的关键。对这个年轻人,我们一定要密切注意。”
03
坚迪柏心里明白,他无法及时赶回参加圆桌会议,还有可能永远回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