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耸了耸肩,坐在了椅子上:“没有,他们估计正在剪尾巴,今天应该是不会来打电话了。他们越沉得住气,刘寅炎那里就会越焦急和烦躁。到时候,不论提什么条件,刘寅炎都会答应了。”
关增彬将尸体的衣服全脱去,一边解剖尸体,一边听我讲。
我看着关增彬的解剖刀轻轻的划入尸体的皮肤:“他们在和我们玩心里战术,现在就看谁会先冲动。如果是我的话,我会第三天再打电话。当哪里都找不到人的时候,刘寅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人品上,到时候,恐怕会出事情的。”
关增彬已经将尸体的皮肤肌肉剖开,露出了里面的器官:“刘寅炎怎么说也是东兴市数一数二的人物,我想他应该能沉得住气吧。否则也不会在纷乱的资本市场里屡次找到突破口,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我摆了摆手,说:“再厉害的人都有弱点,身份是风投家的时候可能冷静决断,可身份为父亲的时候,你也不是没看见,他好像成了一个普通的老人。刘菲儿就是他的弱点,有弱点的人就是好对付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