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方天一副盛情难却的样子,他回眸朝着古羡君得意的眨了眨眼睛,转头便举起了手中的酒杯,说道:“那就有劳苏兄了。”
“哈哈,好说,好说。”苏泰饮下一杯美酒,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到。
这般情形落在古羡君的眼中,她不禁白了自家父亲一眼。
此举多少有些给苏泰下套的嫌疑,可是她心头惦记苏长安得紧,自然也不愿离去,加之苏长安本就对于感情之事优柔寡断得很,靠着苏泰给他下上一记猛药倒也未尝不可。
这般想着,她也终于收起了揭穿自己父亲此行的心思,也随着二人坐到了饭桌之前。
两个老男人再次举起了酒杯,称兄道弟,谈论古今。
虽然说着说着,因为眼界经历的不同,二人所言便有些牛头不对马嘴,甚至因为一些见解的不同,隐隐有掐架的趋势。
比如,古方天想给自己的以后的外孙子取名叫苏安国。
但却被苏泰一把否定,他说安什么国,他这辈子就是吃了没钱的亏,要取就取苏富贵。
于是古方天说苏泰小民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