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是。”
温琅听到这里,笑一笑,起身去关上无线电。
说得诚然不错,然而总教人唏嘘。
再要强的女人,遇到感情一事,处理不当,也难免受伤。
只是有些人复原得快些,今朝同李先生分手,明朝已可以挽住朴先生出双入对。
有些人则一蹶不振,从此再不曾恢复过来,一生单身。
温琅不晓得自己是否属于一蹶不振的一类,但是到底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将爱情婚姻视如畏途。
这不是好事,她知道。
可一时也找不到好的办法解决。
只好暂时由它去。
突然便听见敲门声,咚咚咚,停了停,又响起,好似又重又杂乱的样子,嗵嗵嘭嘭。
温琅叹息,合上书,放在了枕边,起身,趿上拖鞋,披上薄外套,慢慢下楼,穿过前后天井之间的过道,来到大门前。
温琅一边打开门锁的保险,双手扶住把手,左右拉开门,一边无奈又好笑地说:“英生,你不能总是这样半夜三……”
拉开一人宽的门缝,温琅抬眸,对上一双晶亮如秋天夜晚天空中的寒星般的眼睛,一瞬间,竟仿佛失去了言语的能力。
门外,站在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女郎,短发,素净面孔,穿黑色掐腰真丝衬衫,黑色窄管七分色丁面料裤子,黑色铆钉裸踝靴,拎一只小小赫尔墨斯旅行袋,发间别着一朵小小白色绉纱山茶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