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如虽与二姐姐感情至深,但君如同二哥也是手足至亲,又怎能看他不明不白因二姐姐而死,却要用无辜的郭三少爷来陪葬?”
大夫人那张被泪水浸泡到有些苍白的脸,顷刻间,便极迅速地划过了一抹阴寒,冷笑狰狞着想要侵占她的整张面容,又被其狠狠压下。
看来慕君如还不算太蠢,尚且还能够明白,她究竟应该老实本分的做谁的那条狗!
大夫人嘶哑着喉咙,手臂重重一挥,“住口!现如今是什么节骨眼上,你却还要胡闹?别以为我这做母亲的不知道,你向来妒忌长歌,可就算再如何妒忌,也不应当在此事上做手脚!”
“母亲信我!君如绝没有栽赃,君如有证据!”
慕君如一手指着那凌乱桌面,用力吞了口唾沫,颤声道:“那鸳鸯笔,便是再好不过的证据!倘若母亲不信,只管让大夫看上一看,看那里面究竟是不是藏了五石散!”
“那鸳鸯笔,本是我私下赠与二姐姐之物,里面从不曾放置过什么,可那一日,那一日……君如,君如不敢说!”
大夫人眉心一紧,假意做出要阻拦的模样,郭尚书见状,毫不犹豫便抢在她之前开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