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回过头来,一脸苦笑,这,叫他如何解释?
只能长叹一声,“人生不如意,十之八九啊,你可知,过了这个年,我便要开始逃亡了!”
“逃亡?”贾滢面色一紧,“可是因为那梁山贼?”
刘备诧异,“连你也听过梁山贼?”
贾滢面色微微一红,“连你也觉得,我们女人家就该三从四德,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为相夫教子吗?”
刘备这才想起来贾滢想要上场杀敌的想法,顿觉面前即将又出现一位花木兰,心中敬意倍增,有些惭愧的岔开话题:“最近练武怎么样了?”
“庞师很认真,也很负责,几乎倾囊相授,没有半丝为难。”贾滢铿锵有力的说道。
刘备点了点头,“不在下面待着包饺子,怎么跑上来了?”
贾滢面色一红,看了刘备一眼,眼神飘忽的说道:“在下面别人还得专门照顾我的情绪,大家都得哄着我,我何必在下面给人添麻烦呢?”
唉,人啊,在敏感的时候,真的是什么都敏感。
对他冷,他会敏感;对他热,他也会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