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他可是举人啊!
食的是朝廷的俸禄,写的是礼朝的文,陈苓川拿什么跟他比?
韩礼桐笑了,自信又狷狂。
可他却忽略了,从始至终,陈苓川都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更遑论将他比作对手。
韩礼桐斯文的递过来一张帕子:“赵伯母,您怎么出来了,身子还没养好呢。”
这番话逗得赵氏眉开眼笑:“你这孩子真是细心啊,伯母身子硬朗着呢,没事。”
李野草踱步,往陈苓川那边靠了靠。
她站谁,一目了然。
陈苓川的薄唇微不可察的勾起了一丝弧度,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纤细的臂弯。
随即微微颔首,双臂抬起行了个礼,目光中带着歉意:“抱歉伯母,是我没照顾好草儿。”
才会让她陷入今天这般险地。
赵氏受宠若惊,连忙上前放下了他的胳膊:“陈小先生的礼,民妇如何能受得起呀,快快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