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令则开始讲起他的身世。
顾希音果然听得满脸感慨疼惜,道:“这个皇帝,其实你并不稀罕。”
他肯定不会原谅先皇。
徐令则却笑了,笑得顾希音一脸莫名其妙。
“棠棠你从前说,‘咱们才不稀罕当皇帝呢’,你看,你什么都忘了,但是你还是你。”
顾希音顿时有些不敢看他炽烈的眼神。
两人之间气氛很好个,徐令则又道:“关于南疆的事情,我也改变了主意。”
他不会,也不舍得让顾希音揪着心。
顾希音眼中果然闪过紧张之色。
徐令则淡淡道:“我已经改让卫三郎带兵南下了,正好他是卫家的人,还可以从卫家调人,不必长途跋涉。我现在只要司马仲彻的命。”
什么决定都是卫三郎做的;南疆要是不肯交出司马仲彻这个罪魁祸首,就别怪卫三郎牵连无辜了。
顾希音不由问:“卫三郎?”
“是,我同你说过的,你亲表哥,很疼爱你。”
顾希音心中有了几分了然——让她娘家人来处置,徐令则就脱清了干系?
但是既然他说只是针对司马仲彻,那她也无话可说。
这男人,也有小心机啊!
因为徐令则决定改道,所以他们又走了两天后,重新换成了马车。
照顾顾希音在他面前还会拘束,徐令则选择骑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