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笑一声,“傅程显说的没错,您现在不是丧心病狂,而是应该去精神病院养老了。”
时笙完全不生气。
她摸着镯子,看着傅池宴,温和说:“天底下没有母亲不爱儿子的,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妈没做错,错的是你,知道错了还执迷不悟。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。池宴,姜意意不适合你,我永远都不可能接受她。”
傅池宴冷冷问一句:“那你接受的了谁?”
时笙不说话,她起身去倒一杯水。
端出来,给傅池宴。
“你嘴干了,喝点水。”
傅池宴没接,不为所动。
时笙叹口气,说:“可怜天下父母心,我不会怪自己的儿子不懂我,我只怪,当初我就不应该认识傅程显这个人。”
她口气温和平淡,讲了她自己很多过往。
讲到怀孕,讲到相夫教子。
然后,再到傅池宴几岁时,傅程显把楚希那个女人领进门,楚希已经肚子里有了孩子。楚希是怎么跪在傅老太太面前……
时笙眼泪都模糊了。
傅池宴没心情去听这些陈年往事,起身想一走了之,可看到时笙微湿的眼眶,莫名的就想到了过去的事,他没走,就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