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设谋,拯救四千士兵的生命,吴良弼感激不尽。今生今世,能结识你这个患难朋友,心满意足了。我们不再称职位了吧,以兄弟相称,不更亲切吗?”
“好!早该如此。老弟,兵贵神速,趁天黑行动吧!”
“好!正如老兄所讲,疾驰宁远,是当前惟一的出路。一个时辰后,我们就举兵出发。这里距宁远八十里,但正白旗一万人驻于驼峰岭,游骑布于四周,全军四千多人结队而行,又有伤员拖累,万一被东虏发觉,危险不下于黄羊谷……”
“老弟所虑极是。”
“为了全军安全抵达宁远,我想把人马分作两队。一队由六个拼杀营和守城兵组成,共三千兵马,带着伤员作为前队,由黄羊谷直插鸭舌嘴,绕道去宁远;一队由四个拼杀营组成,约有一千兵马,作为后队,警戒东虏,随机而行,到鸭舌嘴与前队会合……”
“好!战场组织,愚兄不懂,老弟有何吩咐,我一定依令而行。”
“老兄,有你这句话,我放心了。请老兄率领前队兵马,绕道疾驰宁远。为了一路便于调遣,我把亲兵头目郭刚,留在老兄身边。”
“老弟有令,愚兄遵行。有亲兵头目郭刚相佐,愚兄更不敢推辞了。”
吴良弼举起酒囊,拱手作谢:
“请老兄饮此粗酒,以壮行色。”
王国安接过酒囊,痛饮三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