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唐。”他骂了一句,便飞身过去。
可这会儿被围住的程安夏一点也不惊慌,而是不咸不淡的叹气,“我说你们有没有完?把人都打死了你们就能活下去?这是什么地方,荒城耶,要地没地,要田没田,就靠这几口水能活到老?太异想天开了吧。”
她声音清清脆脆的,有股安抚人的灵力一样。
一时间,清醒的那些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眼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。
见场面稳定下来,程安夏继续开口,“所以你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内杠,而是齐心协力。这泉眼是我发现报给官府的,本意叫你们过来是引水下山,然后再修建水库储水,最后呢,开荒种地。可是你们在做什么?自相残杀。”
“流放之人源源不断,说句不好听的你们本就是一个姓氏,甚至是同族,难道来一个你们就打死一个?万一来一班同心攻克困难的呢?到时候死的可是你们。”
她句句见血,残忍至极,可也是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