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着铠甲的将士一看便英明神武,陈氏与尹富贵哪儿见过这番正阵势,当下也不哭喊疼痛了,只呆呆的瞧着众人,最后再将眸光看向好月。
好月冷笑一声,余光撇了一眼二人,再看向那群看戏的群众。
之后,眸光转换之间,冷若冰霜,“这光天化日之下,你们这颠倒黑白的,就不怕被天谴么?”
陈氏发愣,眼前这个小女子身上的气势,的确压迫的她竟然无法多言。
“来,我给你细数细数!”好月继续冷冷道,“七年前,尹青山中举,被林家千金瞧上,不管其家中是否有家室,偏生要将其招赘入府……你们可别忘记了,那时是何人丢下一纸休书,说今后妻儿再同他无甚干系?
又是何人平日里整日喝香吃辣,全然未想过那被遗弃的孤儿寡母?
我娘被你们一家赶出了尹家家中,只得找了个破旧的屋子勉强存活,无法遮风,无法避雨,整日所能吃的,也不过是在田埂上找些野菜来充饥,那时的你们可有管过咱们一家人半点?”
这些毕竟不是好月经历的,触感便也没这番深,只冷冷瞧着陈氏,“如今林家落魄了,你们便将手又伸至咱们家来了?可曾想过要半些脸面?如今我们家同你是没有半些干系的,你的媳妇额儿,如今已经被流放在了边疆!你要去找的,是他们,而不是咱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