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十五岁时,他是站在三山寺门口才感觉到的晕眩和头痛。
二十五岁时,在山脚就难受了。
看秦衍身形略有摇晃,流风眼疾手快地搀了他一把,没想到却恰巧碰到昨天被徐与安愤怒踹到都伤处,听着秦衍闷哼,流风无奈叹气。
昨天打得是真厉害。
谁都没收力。
最后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血迹斑斑,好不狼狈。
但好在结束了,却也没人记仇。
徐与安一瘸一拐地赶去翻阅能解除这种邪术的资料了,秦衍则就放任自己继续坐在醉梨苑的满地狼藉里,缓过神后,他又将他们打架牵连到的东西一一扶起来,归位。
所以直到这时候,流风也没将秦衍的晕眩往三山寺的原因上想,只忍不住劝道:“王爷,您从前天开始就水米不进,这身上也还有伤,却偏偏选择在这种时候来三山寺,这……这就算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啊。”
秦衍摆了摆手。
他吃不下。
他这几天一直在思考着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案,但却只有三个。——一是放陆汐颜离开,二是跟陆汐颜一起死,三就是他想好完美解决方案去祈求陆汐颜的原谅请她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