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韫欢不慌不忙的晃晃镯子,从袖袋中取出一根银针,轻轻挑起一些胭脂,放在手帕正中轻轻的碾着。
不消片刻,这胭脂便化作了一小摊黑色的水,细细嗅来,还隐隐可辨一股恶臭。
“钱掌柜,这便是能够使人破相的常毒。”谢韫欢将手帕放在钱掌柜面前,供他查看。
可真有此事!
钱掌柜震惊的看着谢韫欢,片刻后,面上又覆上一层灰败:“可有谁能够相信这毒不是我自己所下?沉香阁的招牌已经砸了,扶不起来了。”
“钱掌柜,你可要仔细想想接手这一香料的都有谁?”谢韫欢胸有成竹端起桌子上的茶茗,给自己斟上一杯。
“小娘子可有妙招?”钱掌柜福身,他碌碌半生,沉香阁就是他的全部,如果沉香阁能够洗清冤屈,他宁愿为小娘子做牛做马。
“钱掌柜,你也是商人,应该知道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这个道理。”谢韫欢眼中透出精明的光。
“只要我钱某给的起,小娘子但说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