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本要推拒这饭食,奈何玉娘眼快手快,已经从廖氏怀里接过坛子,递给了伙计去后厨加工一番,炒个酸辣笋片出来。
钱氏一听能在樊楼吃饭,当即笑得眉眼也不见了,心里大呼:这趟陪着廖氏进城太赚啦!不过秦深这个贱蹄子,什么时候攀扯上樊楼的老板娘了?
难不成是为了酸笋的事儿?
她心里猜测着,跟着廖氏要进樊楼吃饭,谁料被玉娘呵住了!
“这位大婶,我可没叫你哟,你在我的地界撒泼骂人,还想吃上这口饭,我不贱也不傻,麻烦您挪个敞亮地儿,哪里凉快哪儿待着去吧!”
“你、你!”
钱氏气结,却也无可奈何,当即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秦深。
秦深笑了笑道:
“婶子不如上南城的二荤铺子瞧瞧吧,您做的那门好生意,人掌柜巴不得请你吃碗哗啦面呢。”
哗啦面,是耳光的另一种说法,原来她用馊臭的笋子去二荤铺子骗钱的事儿已经被人戳破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