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呢?
凌桉不是这样的人。
“她口口声声给我说,她是因为利用完我之后,就要甩开我,”萧戟看向床上的人,低语继续,“我想,她跟您说的时候,应该不是这番话。”
萧爷爷听到这些的时候,眼皮子微微一跳。
显然,这和他所想的不是一回事。
“我管她和你说什么,”萧爷爷也没想到,凌桉还真的愿意和萧戟提出分手,“反正我的目的,就是你们分开,既然现在分开了,那就最好,只要达成目的了,那用的什么过程,都不重要。”
这话如果是从前,萧戟不会反驳他。
甚至爷孙俩还觉得这是没问题的。
做事,只看结果,不问过程。
但现在,萧戟说:“感情不是用这些来衡量的。”
“爷爷,”或许萧戟也知道,老人家的想法根深蒂固,一时间无法轻易改变,所以他也不继续拿这件事掰扯,不经意间提起另外一件事来,“爷爷前两天晚上是不是头疼的厉害?”
萧爷爷蹙眉,盯着他看。
“看爷爷这个神情,应该是知道,我让护士把桉桉做的香囊放在您的枕头下的事了吧?”
萧爷爷还是盯着他,脸色不好看。
“爷爷应该也能感觉到,桉桉给的东西很好用,您枕着之后,头疼的症状好了不少吧。”
萧戟的声音不疾不徐,陈述这些事实。
当然了,萧爷爷也不可能会直白询问他,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,毕竟这是在医院里,但凡萧戟打一声招呼,护士能每天和他汇报这些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