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究竟要不要对大人说那件事啊?”
“不要说了吧……大人最近一直被大事缠身,还被母蛊伤了身体,心绪也不太稳,如今刚好安稳一两天绣着几个香囊来玩,我们还是不要说出来让她烦心了。”
“可这样的滔天大事,即便我们不说,山谷里的人多出去几日,也定能打听到些消息的吧,而且近日北国不安稳,咱们这处地方虽是暂且安稳的世外桃源,可过不久也会被波及到的。”
“所以,究竟要不要说呢?”
鸟儿们发出灵魂般的质问,就在顷刻间,所有鸟儿都沉默了。
似乎是在说与不说上,反复横跳。
万俟舒沉下心听了一嘴,彼时,她的心跳得越发厉害,又像是被几根细丝缠着,勒紧时细细密密的疼不断蔓延了开来。
她潋开了红袖,静步走到窗柩边,轻抚着其中一只鸟儿的小脑袋,问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?什么滔天大事?什么会被波及到?北国又怎么不安稳了?”
在她的心里面,即便象国虎视眈眈,可凭借万俟润的聪慧才智,再加之尉迟澈的骁勇,不管是什么都能化险为夷。
所以在鸟儿们说北国不安稳时,万俟舒无法产生共鸣,甚至还以为是鸟儿们的夸大之言。